人的命数三分运七分命,而我恰是相反,师父说这是因为祖辈的孽缘。
对我来说,能从早晨能够活到傍晚,就是一天中最幸福的事。
人的一生最为悲催的不是命薄如纸,而是偏偏在这个时候老天还要雪上加霜,在我身上有着华夏近年来无药可解的奇毒。
幸运的是,在师父下斗淘来的医术下,我的病情虽没有太大好转,但也熬过了十多个春秋。
这些年四处漂泊,来到师父故居边镇后,师父导道衣换僧袍理所应当在峡口边上的古庙定居下来。
师父不能让我离他太远,纵然是我在教学楼里读书,他也在学校外边摆个地摊给人卜卦,看病。
放学之后,教室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我拿出那张由上万种机关暗卡的破解之法,排列成二维码形状的古文残卷,继续研究师父数十年未曾破解的秘密。
这不,他明天又要下斗寻药,我得结合古墓讯息和古文残卷整理下墓的资料,免得他出来时又只剩半条命。
师父是个搬山“道人”,人称搬山鬼手,作为他唯一的徒弟,我却不能倒斗。
形式二维码的古文残卷,师父叫它墨子图,因为我胸前青铜牌的原因,我的手机能够扫出其中精义,破解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