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个经久疆场的老司机,可最见不惯这种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人,未等谭远说完,就一阵还击。
我戳了戳他,示意他不要生事。
胖子的反击让谭远感觉到意外,再次看了看我们行头,严肃的说道:“这可是考古现场,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他问及的时候,态度极其的生硬,一反方才那奄奄一息,求助的神态,语气一味的责备。
现在的模样,想必是知道了我们是土夫子,而他心中公家工作人员就高高在上,我们则是犯罪违法,他的责备理所应当。
见我们没有回答,他心里觉得我们定是做贼心虚,于是更加肆无忌惮指着我们:“你们知不知道,擅闯考古重地,是要被判刑的。”
我和胖子相视一眼,忍不住的想笑,判刑,对于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来说,这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我们并不是为了私利,这古墓中的秘密关系到国家利益,华夏几千年来未知的秘密。
我们也是地下工作者,也是流血流汗的劳苦大众。
我们看着头顶的横轴,寻找出口,不再理会在我们身后得意忘形,喋喋不休的谭远。
谭远,恍惚间我好像在哪儿听到了这个名字,示意胖子查询一下,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