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地,随即便撇过了头醢。
“你还在?”江月以为章卿该走了,随即便指着那地上据章卿不过一尺的剪子,“剪子,帮我捡过来。”
“你要剪子做甚?”章卿把剪子拿到手上,并未递给江月,剪子有些危险。
“伤口沾着绸裤了,所以先用剪子把绸裤剪开。”江月朝章卿伸出手,“还不快给我,好疼啊……”
章卿后知后觉地把剪子递给江月,只是章卿还是觉得剪子危险。
“我帮你剪。”他觉得剪个裤子应该是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的。
只是当章卿沿着血迹剪那绸裤时,那手却总是碰到柔软的绸裤缇。
他感觉手有些热,可他不能分心,避免扯动绸裤弄疼了江月。
到终于剪完之时,章卿松了口气,江月也舒了口气,终于剪完了,不过这伤口上的绸布还是要扯下来的,不然以后会更疼,她是真的怕疼了,她不敢自己为自己扯,那此时她身边便只有章卿一个人了……
“你便救人救到底,帮我把这块布扯下来,我,我自己不敢扯。”见章卿又要走,江月便连忙扯住了章卿的手。
章卿手指一颤,她竟握住他的手了!
章卿还是点了点头,江月赶紧闭上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