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中,而沐浴着的并不是水,而是血,不浓,但那一丝丝纹路清晰地呈现在眼前,整个浴桶嫣红,这画面着实刺痛了江寒夜。
“锦秀!”江寒夜步子不稳一下跪在了锦秀的旁边,颤抖着手抚上了锦秀的脖颈,没有,没有一丝跳动缇。
江寒夜的手指覆在锦秀脖颈足足有一刻钟,这脖颈上的勒痕到现在摸起来还是粗糙的,江寒夜颤颤巍巍地把手放下,无药可救了,连那祖传玉佩都不能为她保留哪怕一丝丝气息,那便是只有一种情况,一心求死,药石无医。
容九僵硬地撇过头不去看那画面,可却看到了一旁桌上放着的一枚白玉,立马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看,这是那玉,她摘下来了……”容九把那玉递到江寒夜手中,江寒夜却拿过那玉便摔到了墙上,顿时那玉磕破了角,露出里面丝白的纹路,鬼斧神工一般。
“要这玉有何用?连人都护不了!”江寒夜瘫坐在地上,只是这下,他心中更是难受了,锦秀竟然有意识地把那玉佩放在桌上,那岂不是说明她坚定了心中求死的念头,不容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出现吗!
“锦秀!”杜锦治突然闯了进来,衣衫凌乱,手中还握着一枚黯淡的石头,顾湘成紧随其后进来。
看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