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头发出来,翟临深就看到虞陶坐在椅子上,桌上放着老师发的卷子,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握着笔,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翟临深眉峰一挑,颇有些幸灾乐祸地道:不会写就算了,反正你失忆了,老师也不会说你什么。等津杰抄完了拿过来你跟着抄一遍就行了。
上课不听讲倒没老师会追究,毕竟他们这个年纪了,更多的是靠自觉,只要不影响他人就行。但作业是要做的,如果作业没完成达到五次,就会被警告,再有一次就要背处分的。而且学校也会不定期检查学生的作业情况,做错了没关系,没做那就等着被校长叫去谈心请家长吧。
我会做啊。虞陶转头看向他。
你不是失忆了吗?
我只是不记得人了,学的知识还记得啊。
翟临深在心里哼了一声,失忆都失得这么有水平,也是没谁了。
不过翟临深心里还是会想,也许是虞陶觉得自己会,其实做出来的题全不对呢?那就更搞笑了。
抱着捡笑话的心态,翟临深走了过去。
虞陶已经做完了一张英语卷子,先不说做得对不对,就字迹公正的样子,就显然是胸有成竹才答的。不用对答案,翟临深都觉得虞陶是真没忘记所学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