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翟仕义也反应了过来,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说闲话了?谁?你跟我说!
没没谁翟临深低声道。
其实这些风言风语他都是在各种聚会上听到的,人家也不一定是想说给他听,只不过他听到过好几回。但你要让他具体指出个人来,他一时还真拽不出几个。
翟仕义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不早来问我?你虽然长得像你妈妈多一点,但耳朵、手,都跟我长得一样。你要不是我亲儿子,就你这臭脾气,成绩又烂,一天冷言冷语的,你以为我会忍你?
以后再有谁在跟你说这些,或者在背后议论,你就直接上去揍他。你不是挺会打架的吗?打残了药费老子给你出。别一天天净想些没用的东西。我要再听你疑惑这个,我抽你信不信?
翟临深难得装起了鹌鹑,虽然父亲的语气不好,也很火大的样子,但他真的感受到了父亲的关心。
翟仕义啧了一声,如果不是虞陶跟我直说,我还不知道你一天天在琢磨个什么。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说完,翟仕义就离开了。
虞陶笑看着他,你看,直接问不就好了?
翟临深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抬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才轻声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