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发现得快,就是有些红,也挺烫的。应该抹点药就没事了。翟临深编得非常淡定。
虞陶站在他身前,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屈老师听到。
那就好,不行的话就去医院看看,别耽误了。屈老师道。
您放心,我会看着他的。翟临深说着,手也不老实地摸上了虞陶的耳朵。
虞陶又痒又麻,抓住了翟临深的手,不让他乱摸。
翟临深又非常淡定地跟屈老师说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将手机放到一边,翟临深搂住虞陶的腰,把他带近了一些,笑道:哥摸摸你怎么了?这么小气的吗?
虞陶抿了抿嘴角,我痒
翟临深嘴角一勾,俯身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这样呢?
虞陶红着脸不说话了。
翟临深轻笑一声,张嘴含住嘴角的耳垂,不重不轻地吮住。
虞陶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跟着颤了,偏过头想躲,但人被翟临深搂着,也躲不开。
这种又热又麻的感觉让虞陶不自觉地轻哼了一声,整个人都软了。
翟临深放开虞陶的耳朵,笑着抱紧他。空气里似乎散发着棉花糖的焦香,甜腻的让人觉得幸福。窗外夕阳渐落,而他们却被一束阳光照亮,太阳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