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又恶心。
不多会儿,医院赶了过来,询问虞陶的情况。
虞陶按着脑袋躺在床上,淡淡地道:我都想起来了。
翟临深顿敢雷击,他不知道自己跟虞陶是不是就这么结束了。虽说虞陶答应过他不后悔,但真到了这一路刻,谁又说得准呢?
医生又问了他些其他的,帮他做了检查,没什么大问题,身体的不适是因为突然想起太多东西,大脑的应激反应。明天再住一天观察一下,没问题的话后天可以出院了。
虞陶还在难受,不想说话。
翟临深点头道:好的,谢谢医生。
医生离开后,虞陶靠在床头,翟临深站在床边。似乎这一坐一站,就已经在两个人中间隔出了一条看就见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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