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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民心想:知道自己的命运也不见的是件好事,做人做事难免瞻前顾后。还不如简简单单做个大头兵,什么事也不去想,什么事也不用操心。
想到这,孙玉民站起身来,在全车厢人的注视下跳下车去,捣出撕尿的玩意,开闸放水,口中说道:“憋死大爷了。”
车厢里的众人才意识到自己也早就憋胀难受,纷纷跳下车,几十人排成长龙放水。慢慢地相邻车厢,更远车厢里载的**士兵们都效仿一连,整列火车周围全是白龙吐水,场面非常壮观。
孙玉民边上一老兵朝他问道:“营座……”
“叫连长。”孙玉民打断他的话。
“连长,你看停在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孙玉民打了个寒颤,顺手将沾在手上的一点尿液抹在那老兵身上,整理好裤子才答道:“应该是命令变了。估计兄弟们又得上战场了。”
那老兵见孙玉民把他那身脏兮兮的军装当擦手布,十分无语,可并不恼怒,嬉皮笑脸地问道:“连长,你估计我们会调去守哪?”
“南京!”孙玉民目视远方,口中坚毅地吐出两个字。
一连和二连三连幸存的众士兵闻言个个都面露喜色,有人在叫道:“去首都啊!这辈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