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她问那个董文彬:“旅长能管多少人?团长能管多少人?”
董文华的回答让他吓了一跳,他说:“团长至少能管三千多四千人,而旅长能管两个团,大概七千人左右。”
她惊呆了,也无语了。她没想到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丑八怪居然是那么多人的上司。作为一名地下党员,她更清楚有这样一层关系对她俩以后的工作有多大的利好。
当她一推开石门,看到了陈芸和陆曼两个人手拉手在那边说着什么时,她也感觉到了惊讶。但这还不是最让她惊讶的事情,当她瞧见躺在床上的孙玉民,以及孙玉民那张苍白的脸时,她才真正的被吓到了。
女人就是女人,她们在这地下室里,没有感受到战争的血雨腥风,也没有经历现今地面上南京城里的人们所受到的伤害。在陈芸和邓秀芬的世界里,战争就是小日本要霸占中国的土地,奴化中国的人民。这怎么可能,中华民族五千多年的历史和文化沉淀,岂能让倭寇欺凌和侮辱。这就是她们加入gc党的动力和信仰之一。
陆曼则不同,她自战争开始那天起,天天和鲜血、伤残、死亡打交道。
当她把从医院的所见所闻所做,用一个个小故事的形式,讲给围坐在她身边的,地下室的女孩们听。这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