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半声,但就是陆曼手上的各式各样的小针让他害怕得不行。
看到孙玉民老实了,陆曼又开始了继续绣花,口中还喃喃自语:“不就是没有麻药吗!一个大男人这点痛都受不了。”
这句话听得孙玉民直翻白眼。
正在旁边的看陆曼缝针的陈芸和小玉英都听不下去了,转身就走。小玉英还是个孩子,玩心比陆曼这大小孩更重,临走时装着蹲下,左手在陆曼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右手在她胸上抓了一把,惊得陆曼差点跳起来,正在缝针的她手上的力量没控制住,鱼钩针深深地钩起了一块肉,疼得孙玉民几乎弹起来。
陆曼扔下了手中的针线,起身就追,口中娇叱:“死丫头片子,别跑,敢吃老娘豆腐。”
正在帮忙压手脚的虎子他们目瞪口呆,都在想,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孙玉民被刚刚那一针扯得叱牙裂嘴,想骂又骂不出来,想动又被三个货压住了手脚,只气得在地上呜呜地乱叫。
一番折腾之后,陆曼终于将他的伤口重新处理好。在石头的协助下,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先前那身衣服已经湿透,还有血渍和弹孔,已经是不能用了,这次他换上的是教导总队的德式军装。没有帽子的遮掩,他脸上的那条伤疤显得格外清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