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女人相互依偎着,偶尔还会抽搐一下,看的孙玉民想笑。他把车窗玻璃稍稍摇下了一点,凛冽的寒风直往驾驶室钻,冷的孙玉民打了个寒颤,两个女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寒冷给冻醒,陈芸揉着迷糊的眼睛问他:“怎么啦?”
孙玉民满怀歉疚的对陈芸说道:“对不起,我刚把车窗打开了。”
陆曼白了他一眼,又靠在陈芸身上睡去。
陈芸则没有再去睡,她理了理已凌敌的头发,问道:“几点了?走到哪了?”
孙玉民看了一眼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三点。他突然想起前面开跟的两辆摩托车上的人,这么低的温度,这么刺骨的风,他们是怎么挺过来的。
孙玉民按响了两声喇叭,很简短的两声。出发时就已经说好了路途中的信号,两声短响就是要大家停车。
李铁胆整个人都快冻的不行,一直盼望着能停下来生堆火,好好暖和一下再走。可是这个愿望从最开始的期待,到被寒风吹得麻木,再到后来的无知觉,好几次他的摩托车都差点冲出路面。现在他完全不想这件事情时,偏偏孙玉民的车喇叭响了,李铁胆本想赌气继续开,可一看到车斗里的张全已经缩得不能再缩了,他只好踩下了脚刹。
看着冻的说话都说不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