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的背脊,又将茶几上的热茶递了过去。
陈布雷挥了挥手,示意不用,接着讲道:“小时候,她的哥哥姐姐们都很疼她,只我一直记恨着是她把她妈妈克死,从来没有去关心和照顾她。直到她上高中那年我才突然发现,这个丫头居然长成和她母亲一模一样。”陈布雷顿了一下,对桂永清说道:“我说的不光是容貌,她的衣着打扮,爱好,品性等等等等,甚至说话的语气和抑扬顿挫都同她妈妈一模一样。”说完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最为像的是那副倔强劲和脾气,比她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在西南联大一毕业我就把她放到你下面的医院里。当时只是想让她见识见识一下残酷的现实,没想到战争来得这么快。你们开拔时,我刚好要协助委员长处理紧急军情,没来得及请你把她留下。后来南京打成那样,我也不好意思去分你的心,结果就拖到了今天才有她的消息。”
桂永清听完了他的讲述,也不禁感慨,他是见识过陆曼这丫头的那副劲头,只是没想到她居然是号称‘国府谋胆’的陈布雷的女儿。桂永清不是傻子,他能看得出来,这丫头在陈布雷心目中的地位,他暗自庆幸这个姑奶奶没有出事,自己也因祸得福,和孙玉民一起攀上了陈布雷这根高枝。
周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