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割破了少校脖子上的皮肤,几滴鲜血渗了出来。
这一声大吼将还在殴打孙玉民他们的城防军士兵给吓退了,望着这些被打的像血人一样的对手,城防军士兵有的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董文彬从地上爬了起来,协助邓东平扶着像摊烂泥一样晕迷着的少校。两个人面颊上全都是血,在汽车大灯的照射下,显得份外狰狞。
孙玉民被两名战士扶了起来,他的头虽然还是昏昏沉沉,但在这种时刻,他怎么能够倒下呢。孙玉民推开扶着他的两名战士,跌跌撞撞地往一名城防军官身前走去,伸手抓住了那名正往后缩的军官的衣领,厉声嘶吼:“谁下的命令打人?你们凭什么打我的人?”
他的手上满是正在凝固的血渍,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头上的创口也还在流血,顺着面颊往下流着,两只瞪着的眼珠子和左脸那条长长的伤疤一起组成了一幅异常恐怖的画面,让人望而生畏。
被他抓着衣领的那名军官,两脚都在发软,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什么?说大声点。”孙玉民正在恼怒中,他扬起了空着的左手,就要往那军官脸上打去。两声清脆的枪响从这些围着孙玉民他们的城防军士兵身后传来。
城防军士兵们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