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了起来,走到了牢房门口,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军礼,口里说道:“陈长官好。”
他还清楚的记得,桂永清说过有难事就去找待从二室的陈主任,想必就是眼前这个穿着中山装的人,既然别人来相救,自己总得表示一下尊重和谢意吧。
陈布雷问了一句:“你就是孙玉民?”
孙玉民本想回答他是,可是他看到陈布雷问完这句话后没等他回答,就朝后望去,嘴里说道:“是他吧?”
孙玉民循陈布雷看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个该死的大块头后面,躲着一个娇小玲珑的身躯,这个身躯的主人正是曾经结结实实扇了自已一个耳光,曾经写过一封断情信给自已,曾经好几次将自已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陆曼。
看到那个被自已狠狠伤过的可怜人儿,孙玉民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面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一句话来。
“说话呀,是不是这个人?”陈布雷见女儿只是盯着这个年轻军官,却不回答自已的问题,他有点生气,说话的声音有点大。
“是他。”陆曼低下了头,不敢看自已父亲的眼睛。
“就这样一个人可以让你不要家不要哥姐不要我?”陈布雷说道。
“没有,我没有不要你们!”陆曼急忙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