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重重,不知道等会儿他将面对一个什么样的场合和问题。
陆曼虽然在和小丫头打闹,眼睛余光时不时地瞟向孙玉民,见他依旧还是以前那副深沉的样子,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情愿,她的心里开始变得美滋滋的,突然从内心溢出一个想法:这算不算丑女婿见岳父岳母?
想到这,陆曼脸上忽然变得臊热起来,连小玉英在边上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和看到。
车行驶了好一会儿,弯弯拐拐地来到了一处宅子前。下了车,孙玉民和小玉英俩都不太相信,这个让戴笠都望而生畏的民国大佬居然住在这么普通的一间小院子里,陆曼对处于惊愕中的两个人说道:“家父素来节俭,这间院子还是长兄安排的,否则我就得跟着他住到行营的套房里了。”
她的这席话让陈布雷这个人的形象,在孙玉民和小玉英的心里顿时高大起来,有时候从一个人的所作所为、衣食住行中都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性,陆曼如此,陈布雷亦如此。
孙玉民内心里并不排斥陈布雷的傲慢,一个人的地位高到如斯,自然会有让他骄傲的地方,所以即使是他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觉,孙玉民对他也没有像对其他大官的那种厌恶感。
走进了客厅,看着眼前和四周的陈设,孙玉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