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裏着大衣或者毯子,靠着沙包忽忽大睡的伪军士兵们,不知道他们的死期已经来临。
赖文力手里拿着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刺刀,正蹑手蹑脚地朝环型工事猫去。他侧着身子弓着腰,凝着眉毛急闭呼吸,人就似一支即将射出去的羽箭,他的身后紧跟着另外几名拿着刺刀的战士,如同他一样,小心谨慎地往沙包移动,生怕惊醒了工事内的人。
赖文力是第一个翻进沙包的,刺刀首先割破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伪军的喉咙,从动脉喷出来的鲜血将旁边的一个伪军淋醒,迷糊中这个伪军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嘴里嘟囔:“下雨了吗?”他睁着迷离的眼睛朝天上看去,却见到一个倒着的人出现在他的瞳孔里,刚想大声惊呼,一只手掌死死地捂住了伪军的嘴,紧跟着一柄还残留着血迹的刺刀深深地插进了他的心脏。
赖文力瞬间就杀死了两个伪军,他飞快地把刺刀从死了的伪军胸口拔出来,准备杀第三名伪军时,却看到自己带来的几个人,已经悄无声息地把工事里其余的几个伪军送上了西天。
赖文力身边的一个战士学了三声夜鸦叫,整个一营的人都飞快地往这边奔来,脚步声从很远的地方就已经传到赖文力的耳朵里,他心道:该死的,要遭糕!
边上学鸟叫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