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疤抖动了一下,心里也跟着抖动了一下,赶紧跑了过去,冲着众人大喊了一声:“都给我停。”
可赌红了眼的人哪听得见他的话,直到张昌德一把将骰盅抢过来,摔在地上时,众军官们才发现屋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堆人,人群的中间赫赫然是挂着少将军衔的师长,登时把这些川军团的军官们吓得个个都站得笔直。
孙玉民走到了乱七八糟站着的川军军官边上,顺手将几个歪戴帽子的扶正,之后又从桌子上拿起了两个银圆,抛了抛,说道:“日子过的不错啊,还有闲钱拿来赌。”
张昌德脸上火辣辣的,正想开口分辩,孙玉民又开口说道:“我也好久没玩过了,有人陪我玩两把吗?”
有两个傻兮兮的军官脸上露出了笑容,往孙玉民边上走去,嘴里还说着:“师座,您也好这一口啊!早说嘛。”他们俩丝毫没有发现张昌德一直冲他们使着眼色,看到两个蠢到另人发指的手下,他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只听到啪啪两声,两个走到孙玉民边上的军官脸上各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整个屋子里的川军军官们都跟着抖了两下。
“日军已近在咫尺,前方将士正浴血奋战,你们以前的那帮川军兄弟们还吃不饱穿不暖,可你们现在却在这儿聚众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