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为微弱。
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还好,一听到曾经铿锵有力,威武洪亮的声音变成了如此这般的沙哑我虚弱,陆曼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随陈布雷来的秘书带人提了一篮鲜花和一篮水果走了进来,白色的世界里终于有了一点鲜艳的颜色。
孙玉民拉了拉陆曼的手,示意她别哭,自己没事。
“怜儿知道你受伤后,都吓晕了。”陈布雷看着病床前的小两口,颇有点心痛。
听到了这句话,孙玉民望向陆曼,此刻她的泪水还在流着,他冲她摇了摇头,轻轻说道:“让你担心了。”
“我没事,只要你能平安就好。”陆曼拭去脸上的泪水,露出了个笑脸给孙玉民看。
秘书和他带来的人出去后,小丫头又带着两个小护士搬了几张圆凳子进来,请陈布雷和陆曼坐下。
孙玉民很想坐起身来和陈布雷好好聊聊,可是他的身体完全不能支撑他长时间的说话,更加不允许他有激动或者是其它的动作。可是花园口黄河大堤就像是一块巨石一样压在他的胸口,如果不说出来,自己就算是立刻能痊愈,也是不会心安的。
“岳父。”这是孙玉民自婚礼后第一次如此称呼他。“您能劝说委员长别炸黄河大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