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赵口堤,已经掘开后来都被河水携带的巨量黄沙给堵上。老蒋催得急,鬼子又跟得紧,商震无奈之下,请出了炸塌黄河铁路桥的新八师蒋在珍,才终于决定在花园口决堤。
孙玉民肯定不能告诉陈布雷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一事件的,他现在一门心思的只是想劝说这个泰山大人去向那个人进谏,放弃炸堤念头。
“给新八师蒋在珍去电,别炸花园口大堤。”孙玉民有点激动,说这句话时很吃力,脸涨得绯红,还伴随着咳嗽,虽然不剧烈,但足以扯动到伤口。
看到他嘴角又渗出了鲜血,陈布雷担心出事,赶紧点头答应:“我马上发电报给蒋在珍,你别着急。”随即又冲门口两女叫道:“叫医生。”
孙玉民听到了陈布雷答应去电文到新八师,情绪才稍微平复,他本来很虚弱,又说了这一会话,感觉到很累,眼皮沉重的睁不开,就这样睡着了。
医生检查过后,责备两个专职护士,说在不好好照顾孙将军,就处罚她俩。其实不关人家护士的事,而医生哪敢去责备陈布雷和他的人,只得变相提醒,别再吵到床上的重伤员了。
陈布雷从医院回到办公室后,一直在想着孙玉民的话,他一直在想,这个重伤之中的女婿为什么不顾自己的伤势,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