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下来,冰冷的说道:“王大帮主,这次就给你点面子,叫这条红皮狗离我远点,否则一个不高兴,就要了他的狗命。”
“陈姑娘放心,不会有下次了。请代向陈老问好。”王亚樵没有半分恼怒这个姑娘大庭广众之下说他手下是狗,反而满脸堆笑。
陈莱没有再和他废话,搭着张全的手往黄包车上走去,边走边说:“大壮,拉车,我们回去。”
红裤阿三被这王述樵这一把掌扇得嘴角都渗出血丝来,他目露凶光,冲他说道:“你敢打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要”
“啪。”
又是一记重重的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紧跟着这记重响传到红裤阿三的耳里:“你有你师父十分之一的本事吗?连他都丧命了,你惹得起吗?今天不是我救了你,你已经成了黄浦江的一具无名尸体了。”
红裤阿三从来没见过老好人王述樵动过如此大怒,心里也发虚,从来没用过的尊称也用上了,问道:“师叔,这女的什么来头?您如此惧怕她。”
“你给我记着,看到这个女人,你躲远点。上海滩不光我,黄金荣、杜月笙也未必敢招惹她。”王述樵余怒未消,站在大街上训斥红裤阿三:“你知道她是谁吗?”没等阿三回答,他又说道:“她是孙玉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