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拳击台上那次被后入的阴影,夏思思一直都是排斥这个姿势的,哪里回想到程刚会趁着她昏迷的时候后入她,现在他正处在欲望高
峰,插的又深又狠,这般贯穿下她除了哭喊求饶什么都做不了。
他覆压在她身上,粗壮的双腿夹着她白嫩的长腿,两臂也似牢笼般撑在她肩膀两侧将她钳固,唯有腰腹处又快又狠的律动着,发出一声声
低吼。
从夏思思微微张开的腿心处,只能看到程刚两颗卵蛋不停的拍打着她的阴户,肉根浅浅的抽出,重重的插回,回应他的是一声声如泣如诉
的呻吟声。
她受不住时向前挪动是他粗壮的手臂挡着,向后只会插的更深,后入她的滋味实在太好,层层叠叠的软肉被他肉根撑平,紧紧的裹住他的
鸡巴,似无数条舌头在舔吮着,龟头重重插进蕊芯时,马眼被吸的他头皮发麻,他越肏越疯狂,有些失了神智。
尽管夏思思在极度敏感下,甬道分泌了很多淫水,皆被他捣成了细细的白沫,小丫头手下的床单几乎被她揪破。
因为呻吟娇喊不停,喉咙已微微有些沙哑,实在受不住两条小腿胡乱蹬个不停,要是往常他定是不忍心的,但一想到要走一个月,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