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送的越来越少。也不知道下个月还做不做得下去呢?”老板直叹气。
虽然涨了价,但其实他的收入却在减少,而且买的人只会越来越少,到最后,他这生意只怕也难得维持下去了。
“面呢?”村长问。
“粗面二十五钱两升。没有细面,精细点的都没有。”老板指了指空荡荡的铺子,说。
“上次买的粗面还是十钱呢?”阿青失色的说。
“你说是几时的老价了,前些日子就涨到二十钱了。不过是又涨了五钱。”老板苦笑着说。大郎气得一口老血在嗓子眼里,简直恨不得骂人。但现今就剩下这一家还开着门做生意,不买都不行了。
在路上大郎已经和村长说好了,要买二石粮食的,因为买的多,还指望村长能帮着讲点价的。
于是在接受到大郎的暗示后,村长就说:“我们多买点,二石能不能少算点儿?”
“只能买一石。”老板四下看了几眼,才小声的说。
“为啥呢?”村长问。
“如果买的太多,就会被盘查的。说是怕有人囤积粮食呢。”老板凑到大家面前说。
“哎哟。这里哪还有人有闲钱囤积粮食,都不是买回去吃的啊。”阿青说。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