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地,却容易被敌手惊雷一击,将你剑势击溃,一旦落入下风,便把苍松迎客变成了引狼入室。
沈炼这一招无名无姓,随手所刺,没有如何精微奥妙的变化,却胜在剑尖抖动,剑影重重,令人难分虚实,却又留有一分余地,好似随时可以从四方上下发动攻击。
年轻男子将阎氏一拉挡在面前,令那剑势罩住阎氏身子。
他是邪神,没有礼义廉耻,更无道德仁义,只为自身。
那木剑破空,吱吱作响,如若金石激出清越短促的音调。
剑尖将将要刺中阎氏峰峦起伏的地方,却忽然顿住。
年轻男子邪魅一笑,那手冒着气,如挥琵琶,条条线,延伸出去,想要将沈炼捆绑住。
剑尖上的光点,好似道道流星,阵阵急雨。
风雨如晦,不可加也。
虽是木剑,那剑上,寒意森森,却令阎氏心惊胆战,一下子竟而晕了过去。
这些光点不是朝阎氏而去,却当空折转,撞上了年轻男子如会琵琶弦般的气,这些都是人心贪欲所化的念头,稍微一点,就可以让常人精神错乱,做出种种疯癫举措。
光点好似净化一切的圣光,落在气上,便如雪融冰消。
年轻男子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