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无几。
沈炼不为对方的玄理而折服,只是愈发觉得血衣少年可怕,因为要么是对方能够把握住他的思维,算到他的性情,要么便是哪怕是他心里最隐秘的想法,对方都有办法知晓,正如血衣少年能够无声无息窃取他的太虚神气一样。
不然是不会发现他此前的目的,且能一口道破,以一句机锋,意图在他心中埋下他恐怖如斯的形象,占据主动。
当沈炼想到这些的时候,终于释然,微微笑道:“我还听过一句话,拳头能做到的事,那就不用费脑子了,你再神秘不可测度,也不能轻而易举胜过我,不然何必不动手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沈炼当真用起了拳头。
血色的元字似有眼睛,静静瞧着大殿之内,相似的两人,交起手来。
一个淡蓝色道袍,活动起来,就像是一勾蓝色魅影,总有些迷蒙的空幻。另外一个正如血色匹练,在大殿中留下层层叠叠的血影。
血衣少年的速度并不快,可是节奏和速度的转折极难让沈炼扑捉到。
仿佛对方不再是血肉之躯,真正是一个影子一样。
正常的修行者,在速度变化时,终归有细微的停顿,从极快到极慢,都对自身肉体,会产生一种负担,这种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