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一枚玉坠,自来不离身。他略作迟疑,掏出一张金票,道:“玉坠是我心爱之物,给出去我心有不忍,这张金票可以去任何一家汇通钱庄取百金出来,道长看这是否可以代替。”
就算是一等一的好玉,跟玉坠一样大小的,都不值百金。不过这玉坠非但是他随身之物,还有段来历,说起来,落在某些人眼中,价值千金都不止,他故而有所迟疑。
沈炼摇了摇头道:“不行。”
中年人沉吟一会,还是解下玉坠,道:“我见道长投缘,这玉坠便送与你,至于酒菜,随意安排。”
沈炼微笑着将玉坠收下,道:“这块玉坠的材质是千年阴玉,你平日里随身带着它,所以从未走火入魔过,算起来还确实有些价值,不过你吃了我这顿酒菜,绝不会吃亏。”
中年人道:“无所谓,能交道长这个朋友,便是最大的收获。”
“梅先生,这小子看着神神叨叨,未必就有真本事,你还是小心点,免得上当受骗。”钟铁衣道。
梅先生就是中年人,他笑道:“我自信不会走眼。”
钟铁衣道:“梅先生素来有识人之明,我也不多劝,但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希望你三天之内,能给我一个答复。”
他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