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0年了,这一片建筑废墟还保存相对完好。有些房子虽然已经不见房顶,但围墙和木柱子仍在。
两人停车位置附近这一间就不错,围墙高可以挡风沙两人还在脑袋上支起一小块篷布遮阴。
也不洗脸,节约用水,就坐在那乘凉。
气温已经有个三十五六度,要是在太阳底下烤可不妙。
“等下个月,这里一个不小心就会到40多度,那会可就没法子待了。”
靠着休息,想到了就闲聊两句,或者拿出水瓶小喝两口。等头顶上的太阳一过头顶,立刻换方向搭棚子。
都没什么汗,太干燥了,汗液一出来就给蒸发掉。
关兴权休息够了闲不住,在附近几件房子里废墟里转了转,回来时手里拿着把东西。
“什么东西”
“麦子。”
说着递给张楠。
干燥至极的麦粒,竟然还带着点金黄的光泽
“那边房子的沙土里露出个坛子,里边都是麦子。”
一听关兴权的话,张楠起身,两人一同再去查看。
土胚房,房顶没了,里头沙子足有半米多厚。角落沙堆里露出个完整的陶罐,口开着。
“本上上头还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