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会不会画了两幅”
张楠歪歪嘴,“谁知道呢,一般画家可不这么干,又不是梵高的向日葵。”
梵高的向日葵是不少,不过可没一模一样的,而这幅红磨坊的舞会同法国那幅基本属于“复制品”,没几个画家会这么干。不过一百多年前的事,也不可能去问当事人了。
“要是你日子不好过,老板给钱,要你再画一幅一模一样的挂自己的办公室里装点门面,你干不干”
“我有钱,不知道。”
张楠才不上当
“那你你要不要”
终于等到这一句,看着农博升说这话还似乎是下来很大决心一样。
“要”
不要是傻蛋张楠感觉还真有农博升说的那个可能性:他上辈子可穷过,吃了上顿没下顿,一天就靠几个包子撑过去的日子也挨过。
如果那会雷诺阿都穷到没钱吃饭、要被房东扫地出门的地步,红磨坊的老板或其他人给他一笔能度过难关的钱,要他再画一幅一样的画,他干不干
换成张楠就干
日子都过不下去了,谁还在乎什么习惯不习惯。
这边农博升似乎又思考了下,道:“那这样,我可以给你开个证明,就当这幅画是仿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