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间,冲了个澡后都已经午夜,明天上午9点就要出发,但自己根本不想睡,完全没有睡意。
套上件长浴袍,看了看小客厅里的酒柜,选了瓶82年的芬兰产伏特加,拎着酒瓶和酒杯,打开落地门走到露台上。
这里有椅子和茶几。
几十公里内光污染不多,头顶的南半球星空蔚为壮观,凉风习习,都有点微冷给自己倒上小半杯除了酒精味之外什么都没有的伏特加,再点上根88年产的大中华。
好吧,很有范,不是压惊,就想让烟草和酒精慢慢侵蚀自己的大脑,为的是能好好睡一觉,如果能够梦到自己想梦到的人就更好了。
没去看时间,忽然很想来盘烤串。
可惜房间里只有点牛肉干,那不是张楠喜欢的下酒菜。
张楠干喝酒麻醉着自己,脑子里想着大排档烧烤摊的美食,这一切都似乎是孤芳自赏、锦衣夜行在一座殖民地时期风格的巨大庄园露台上,半夜三更摆出这么个架势不光光没人欣赏,就算有人看到了,这样子也是帝国主义统治阶级的腐朽生活。
终于脑子变得晕乎乎,50几度的伏特加加上尼古丁的双重麻醉,困意终于袭来。
也不整理,回房睡觉。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