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要步行才可以,不然就是高射炮打蚊子。
其实也是张楠枪法不行的原因,可比不得关老大几个。
开车的扎克刚想起动汽车,一只兔子突然从三四十米外的一处小草丛里窜出来,斜着往前跑。
坐在张楠边上的关兴权端起手里的56冲,同时已经拉动枪栓上膛。
“砰”的一声,远处的野兔整个跳了起来。
卸弹匣,拉枪栓、接子弹,重新装进弹匣,再一气呵成装回枪身。
不用说,那只兔子完蛋了。
在这个距离上被m43弹击中了脑袋,还是穿透力比苏联绿壳弹大得多的华夏产覆铜钢壳弹。
别说兔子,连大象都得完蛋
从车上下来,走一段就看到了那只倒霉的兔子。
脑袋缺了半个,连着一只耳朵也不知飞哪去了:它运气不好,钻出来的位置地势稍微高点,差不多和关老大的枪口持平。
子弹巨大的冲击力敲掉了脑壳、撕飞了耳朵,所以张楠看到的是兔子似乎是被子弹“打得跳了起来”,其实是被子弹巨大的冲击力抛起来一截。
“这兔子长得也太难看了”
阿廖沙随口一说:不是因为脑袋只剩一半的问题,而是这兔子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