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陈江华激动,他是个研究员,跟了农博升有个十来年,老师的习惯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年纪其实还挺年轻,已经是个真正能搞学术的历史专家,看到真正的重要文物时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将它带回国内:这块黄金片片已经不是能单单用“少见”来形容的,这会都可以说是独一无二!
如果不是他的老师是农博升,他都几乎没有可能认出它来,要知道现在的华夏,除非先看上头刻着的文字,不然能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的人,都可能到不了两手之数!
这边张楠看到陈江华这么激动,道:“我说江华同志,你一定没学好,刚才那话要是被农馆长知道,你非得挨批!”
听到这调侃的话,陈江华反应过来,倒也不尴尬,道:“说错了,是世界唯一!”
张楠“呵呵”笑笑,“农馆长的经历不一般,一般人哪见过这玩意。
我听说百多年前在当时的俄国发现过两面类似的,不过那两面连材质是金是银到现在都没几个人知道。
后来在国内出土过一面银的,不可惜这会在小鬼子手里。
你认得出来,农馆长告诉你的吧,看来他在苏联见过。
对了,那两面是金的还是银的?”
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