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再次体会到那种酥麻从耻骨位置冲击到大脑皮层,脑子嗡的像烟花炸开了,炫得他根本不想再隐忍,一个女人能够挑起他欲火,足够证明,她对他的作用。
像罂粟,他上了瘾。
在医院,陆倾城的视线,挑起了他生理反映,他怀疑,那晚的女人,是她……
出了浴室,客厅里,已空无一人,他试擦着头发坐在沙发上,目光最后落在门口鞋柜上那双鞋子,是他付的钱,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目光缓缓的挪到那扇紧闭大门的房间。
沉沉的停留近一分钟才靠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
倾城睡不着,灯光下,孩子的五官近以咫尺,她越看,外面那个男人的大一号的脸就越在脑海里清楚,外面,没有任何动静,应该是睡了,在沙发上。
虽然家里有暖气,但在这样的雪天,还是会冷。
当倾城抱着一床被子出来时,她纠正自己,是在报恩。
被子还没有盖下,男人猛的睁开眼,倾城僵在那的一瞬间,她的手脑勺却已经被扣住,整个人强行压下,他的唇贴了上来,强势柔软的舌头在她震惊时已经跟她纠缠在了一起。
男人的力气大得吓人,在此时,悬殊感就是那么的明确,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