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父母说明,我跟任小姐不适合做夫妻!”顾鸿翰再次确认这个事实。
顾士杰听着,拿着旁边柜子上的花瓶就要往这边丢过来,却被宋雨心抱住,“儿子是人!”
“他像一个人样吗?一个姑娘家好好的三年就这样被他给废了,23岁到26岁,三年啊!大好光阴全因为你儿子就这样没了,这订婚一解除,还不知道那些人怎么看她一个姑娘家,这像人样吗?就跟一个畜生一样!你走开,我今天不打他打醒,我就不姓顾!”顾士杰越说越激动,推着宋雨心,那样子,根本不像是父亲,倒像是仇人。
父亲所说的这一切,顾鸿翰都明白,他都知道!未来,那么长,一辈子面对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女人,他做不到!
是,他很自私,只顾及到自己!没有为任静宜想过,但这样的婚姻,她真的能长久的守着吗?如果綑绑在一起,本身是罪,为什么,还要继续受这份罪?
不关乎别人,仅仅是,他不想这份罪延续一辈子。
孤姻的出现,只是让他更清的认识自己,跟孤姻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你觉得这样你会好受点,那请你继续吧!”顾鸿翰走了过去,昂首挺胸的站在顾士杰面前,那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终究让顾士杰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