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梁斌对我说,
他们学校还没放学,他是提前被抓回来打的,他也够可怜的,开学第一天就挨打,然后找到了他们英语老师,他们英语老师看了一眼笑了,
“得哈夫拉特,按的清华”叽里咕噜念了好半天,他们英语老实笑了笑说,“这封信简直太简单了嘛,”
“然后呢,”我眨了眨眼睛问,
“然后,就没了啊,”他们英语老师拿起一杯茶水喝了,
“然后是什么意思啊,”我问,
“哎,就是这个意思啊,”捧起信,那英语老师又念,“阿夫拉特,一次,,”
耳听着英语老实流利的念完了,我焦急的内心已经几乎崩溃了,勉强控制着自己着急的心情,我露出微笑对英语老师说,“老师,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这个意思啊,”
“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翻译啊,”我说,
听了我的话,英语老师看了看信小声念了几句,突然,他人变得有点烦躁了,“平时教你们英语的时候都干嘛去了,光顾着睡觉了吗,你是哪个班的,你叫什么,”
“老师,他不是我们学校的啊,,”梁斌小心翼翼的说,
“什么,,校外人士,谁叫你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