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厂长,咱们这个厂子手下员工五万,加上员工家属共有十几万人,现在处于亏损状态,每个月大概是”走着,一名中年男人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看我,
“每个月亏损多少,”我问,
“上个季度亏损了三千多万,上个月亏损了两千多万”中年男人脸色煞白的对我说,
“这么多,”本打算默默的装逼,听了中年男人的话我立刻变得不淡定了,
“是的,既然您现在买下了这个厂子,,那么,我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吧,咱们这是国企,现在转为自营了,您来之前,咱们这个厂子已经被上一任厂长掏空了,”关上办公室的门,男人老老实实的站在我的面前向我回报,
“上一任厂长是谁,”燃起一支香烟,我感觉他有内情要说,
“周家您知道吧,上一任厂长是周家的亲戚,”男人的声音小了,
“继续说下去,”我深吸了一口香烟,
“好,”点点头,男人立刻小声对我说,“王厂长,咱们这个城市本就是个小城市,但是有油所以一直在省里是最富有的,但是,咱们这个小城市仍然不算大,周公子,他总来我们这个小城市您知道吧,”
“这个我知道,”我点了点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