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发火,压抑着嗓音,低沉喑哑地说: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让人听见不好。
可这人是谁,却没指名道姓说出,陆扬?李一念?抑或是他自己。
陆母也意识到自己话多了,紧抿着嘴唇不啃声了,当年的事情现在她已经心有余悸,逝者已逝,不提也罢。
干脆让它埋在地里永远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陆母心里默默祈祷着。
这天一大早,李奶奶起了个大早,准备妥当后,要出门跳广场舞,今天是她出院以来的第一天,自然要好好准备一番。
挎着包提着水壶就到了公园里的小广场,人群三三两两的聊着天,有人眼尖看见李奶奶,喊她过去。
跟李奶奶关系不错的冯大嫂先出声安慰:这身子骨没啥大事吧。
接着就有人顺着话接下去:我们听说可吓死了,李阿姨你身体向来健朗,想来也没什么大毛病。
这李吴氏,大家也就顺其自然的叫了李奶奶,毕竟嫁夫随夫。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原来老年人也有颗八卦的心。
李奶奶摆摆手:没事,那天中暑了,没什么大碍,医院里闻着消毒水躺了两天,倒是吓着你们这群老街坊了。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