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季知礼刚洗完澡,当即戒备起来,“你走错门了吧?”
“没错。”严文渊宾至如归,脱掉外套道,“这几天我都要跟你在一起。满意了吗?”
季知礼马上明白了。
应该是小叔安排的。
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满意,请严总自觉睡地板。”
“凭什么我睡地板?”严文渊摘下腕表,正在解衬衫扣子,“你不会还没闹够吧?都把小叔惊动了,亲自来管咱们的闲事,你差不多应该消气了吧。实在不行装几天,回去了你再折腾。”
“……”季知礼真有点生气了。
他来来回回提了好几次离婚,可严文渊像听不懂似的,总以为他在闹脾气,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严文渊太自大了,自大到根本不把季知礼要离婚当回事。
季知礼想了想,笑道:“你喜欢小叔的事,小叔知道吗?”
果然,严文渊瞬间变脸。
“你想象力还挺丰富的。”严文渊面露讥诮,抬脚走向浴室。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季知礼踩到严文渊的尾巴,不仅不松开,还要在尾巴尖儿上捻一捻,“其实我理解你,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