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比以前快乐多了。”
“天天折磨我,能不快乐么?!”季知礼“嗖”得转身,改为跟严怿面对面倒着走,边走边告状,“你都不知道他怎么对我!他扣我生活费,不让我出去玩儿,动不动就把我关小黑屋,你说他是不是法西斯?他根本不把我当人,我跟他在一起,既不平等,也得不到尊重!”
严怿听得很认真,点点头道:“他确实太过分了。”
“所以啊,”季知礼说道,“我是真的跟他过不下去,想跟他离婚。小叔,你帮帮我呗。”
“小心看路。”严怿没急着接话,提醒季知礼看路后,季知礼转过身,再次跟他肩并肩地走。考虑了几秒,严怿才说:“以咱们两家现在的局面,你们俩离婚,是一件百害无一利的事。”
“怎么无一利,我利啊!”季知礼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他背叛婚姻在先,难道让我这绿帽子一辈子戴下去?”
严怿推了下眼镜。
他可不觉得季知礼是单纯在跟他抱怨,于他而言,暂时稳住大局更重要。他点头表示理解:“文渊确实对不住你,不过他本性不坏,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共渡难关,携手走下去。”
“小叔,”季知礼见严怿跟自己打太极,索性试探道,“文渊心里其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