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自知理亏,没敢出声。
他在情窦初开时遇见严文渊,从此严文渊成了他唯一的情感寄托。如今前尘往事皆如烟,他明白他不能再爱严文渊了,可是爱的感觉早已成了他的习惯,只要严文渊哄他,他就舍不得,忍不住。
季知礼说他贱,没错。
季知礼坐了一会儿,他刚才是生气,费劲折腾一大圈,不就是想摆脱严文渊的掌控么。结果他才松懈这么一下,原主就有倒退的迹象。
可他还是原谅了原主。
毕竟共用一个身体,他也不想苛待他自己。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季知礼晃晃悠悠地起身往浴室走,“要点脸,别倒贴。”
“知道了。”原主这会儿开口了,蔫蔫地说,“对不起,我再也不犯贱了。”
“嗯。”季知礼进了浴室。他喝了不少,这会儿清醒了些,纠结着要不要洗澡。
酒后洗澡,他怕自己晕过去。
可是不洗,他又没法睡觉。
不过这不影响他威胁原主,照着镜子,他摆出冷漠脸:“如果你再破坏计划,我可就放飞自我了。什么周骞,严怿,我见一个睡一个,睡到严文渊同意离婚。”
“不要!”原主顿时疯了,“我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