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的原因,才导致今天的局面。”严怿说道,“我们严家对不起你,不过,我还是想问你,有挽回的余地吗?”
“当然没有。”季知礼正在练功,他换了一边听电话,“对不起我的是严文渊,跟你没有关系,谁造的孽谁受着,没有替人道歉的道理。”
他对严怿有好感,但这点好感,还不足以撼动离婚的决心。于是他冷淡道:“小叔,如果你真心觉得严文渊做得不对,那就麻烦你监督一下财产分割,别坑我的钱。”
严怿沉默了片刻,妥协道:“你放心,我会盯着的。”
挂断电话,季知礼继续练功。全然不知另一边,季睿正风风火火闯到严文渊办公室。
秘书一时没拦住,季睿已经传开办公室门,大喊一声:“严文渊!”
“这位先生!”秘书慌慌张张要过去,被严怿一把拉住。
“随他们去。”严怿道,“你们都下楼吧,这没你们的事了。”
“好。”秘书还有其他人全部噤若寒蝉,悄悄从消防通道离开。整整一层再无旁人,严怿独自坐在秘书的位置上,听办公室里的动静。
“你干什么!”严文渊最近憋屈够呛,所有人都来质问他为什么,可他却一句实话都不能说,把离婚的锅背得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