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配合着声音,惨兮兮的。
严怿只好坐到后座。
之后季知礼就小兽似的裹着外套紧紧靠着严怿:“我好冷啊!”
“暖风开大一点。”严怿没有推开季知礼,反而吩咐了司机。
季知礼不是撩严怿,更不怕严怿占便宜,他喝得迷迷糊糊的,心里怎么想,行动就怎么做了。靠在严怿身上吹暖风,不一会儿舒服地眯起眼,脑袋也搭在严怿肩上,嘟囔道:“我今天心情好好呀。”
严怿时刻注意着季知礼别晃到,“嗯”了一声算回答。
“我终于离开严文渊那个大混蛋了!”季知礼还在迷糊,变得口无遮拦,“狗男人居然敢绿我,不思悔改还那么凶,谁给他的自信以为我不会离开他?老子偏要踹了他!”
“……”严怿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他那么狗,我当年还那么爱他,我是个傻子。”季知礼忽然悲从中来,开始啜泣。
严怿:“……”
跟醉鬼没法讲道理,严怿抽了两张纸塞进季知礼手里,轻声哄道:“想哭就哭吧,发泄一下会好受很多。”
“我才不是为人渣掉眼泪呢!”季知礼吸了下鼻子道,“我是一想到以前瞎过眼,就被自己蠢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