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吧。”季知礼笑眯眯地看着严怿。
严怿也回以微笑,抬眸看向严文渊。
两人四目相对,严文渊眼中有恨,严怿眼中,却一片清明。
严氏变了天。
季知礼在回季家聚餐时,也在饭桌上听到很多关于严氏的事。
据说严文渊上位后脾气很大,先让人铲平了严家的祠堂;据说严怿离开严家后下落不明,有可能已经出境;据说严怿一走,严氏暴露了许多财政漏洞,严文渊正在焦头烂额的处理,变得更加暴躁;据说严文渊也在找严怿,准备追责泄愤……
而严怿本人,正住在季知礼那,两人过起了同居生活。
季知礼本来就不是多上进的人,演出结束,他连工作室都懒得去,正好严怿也放长假了,俩人终于能没羞没臊地成天腻歪。他说他喜欢表面禁欲,背地里野兽的人,严怿记住了,天天晚上让他在床上求饶。
尤其是有人找他出去蹦迪时,特别用力。
这就耐人寻味了。
“好累啊,我想睡觉。”
洗完澡,季知礼躺进被窝,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睡吧。”严怿关了灯,躺下,把季知礼抱进怀里。
每天晚上,严怿都这样抱着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