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礼,”严文渊的声音响起,“我来接你。”
严怿和季琳坐在同一辆车上,正在驶向别墅。
“你是说,老宅里挖出的尸骨,是你的父母?”季琳在严怿的解释中,才理清一些头绪。
“对,”严怿的声音温柔而绅士,“我没有杀人,而是当年那所房子里的人,害了我父母。”
严怿本可以不跟季琳解释自己的家务事。可念及季琳是季知礼敬重的家人,他还是耐心说明了一下。
当年他被领养其实是有意为之,作为合作伙伴的严氏,用了某些不正当手段,害得他家破人亡。严怿查了很多年,才了解了当年的事实真相,秘密把父母的遗骸,转移到老宅地下。
这么多年,严文渊和严文渊的父亲,像防贼似的防着他,一边靠他撑起家业,一边计划着兔死狗烹,他活得如履薄冰,自然给自己留了条活路。过去的事他不想追究了,只要严文渊老老实实当他总裁,他退出也无所谓。
可惜严文渊不肯放手。
经过一段内部争斗,严文渊还是没有严怿底牌多。严文渊曾经在严怿身边安排过一个眼线,严怿后来借口处理掉了,严文渊一直以为严怿是把那人扔到公海喂鱼,实际上严怿只是把人送去了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