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演讲?”于贞玲愣了,“是严会长吗?”
她在国画上的天赋不如江歆然,虽然没进画协,但也是艺术圈的人,对画协非常熟悉,自然知道,严会长是京城画协的高层。
京城画协,在京城也是独霸一方的存在。
于家人毕生希望,就是有人能考入京城画协,不说以后于家能搬去京城,就算被发配到T城,那最少也跟于永一样是副会长的职位。
“是他,今天别说T城,连京城画协都震动了。”于永正了神色。
严会长,他在京城画协是三大巨头的存在,于永在京城画协呆过,别人不清楚,他却是知道严会长在整个京圈的地位。
尤其是严会长还有个其他人几乎都不敢提的徒弟……
不过,于永自然是没达到这个圈子,并不知道严会长那位不得了的徒弟是谁。
严会长是国画大师,但他性格古怪,还不缺钱,从来不开课,一年也只出一幅画,大部分都捐给了京城画协图书馆,小部分流到拍卖场,最高的一幅江山图被拍到7000万的价格。
光是这个身价,就是整个画协无人能达到的。
想拜他为师的徒弟,从京城都能排到联邦,连于永也不例外,可惜,别说收徒,严会长连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