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纪奶奶,我给您用银针调理一下。”
“银针?”易桐从楼上下来,把香料整理好,看向孟拂。
他请孟拂来,自然也没抱着孟拂能把他外婆治好的想法。
只想着她能给外婆多拿些香料,让她睡得更加安稳一点。
国内如今中医当道,纪老太太在这之前也针灸过很多次,但都没什么用。
闻言,纪老太太也转向孟拂,顿了下,然后笑着摇头,“小孟,你就别费力了,这些我们早之前就试过,对我都没什么用。”
孟拂从包里拿出了银针,闻言,想了想,开口,“您现在是不是觉得脑部非常沉重?我施针也不是就能治好你,不过能缓解你头部之症。”
现在中医兴起,但真正懂运用银针的人却并不多。
纪老太太想了想,也没拒绝,“那小孟你试试,我先上楼换个衣服。”
施针肯定不能在楼下,纪老太太上楼。
纪妈扶着老太太上楼,帮着她换衣服,关上门后,她有些迟疑,“老夫人,您怎么答应了,几年前我们有幸邀请过风神医给你施过一次针,都没有用。”
“无妨,”纪老太太笑笑,“让她一试,我也不会少点什么。”
她这么一说,纪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