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方向只能看到大白的屁股,它的羽毛颤动了一下,又往里面钻了钻。
鹅子看起来很害怕。
孟拂稍顿,偏头,谦虚的询问:“承哥,它是……”
苏承稍微侧了眉目,看到孟拂过来,修长干净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长裤,淡淡开口:“它心虚了。”
他声音一向有些低,但性子又是冷的,听着十分舒服。
孟拂低头看过去。
苏承今天穿的是米白色的休闲裤,他的衣服向来是浅色系的,如今米白色的休闲裤左边有一道很明显的鹅掌印,旁边的水迹应该干涸了,留下很明显的痕迹。
小区里有一个人工湖,是鹅子每天快乐的源泉。
鹅子在村里作威作福惯了,大人小孩都不怕,嚣张惯了,一时间往了收敛,在苏承叫它回去的时候,它稍微扑棱了一下,不仅把翅膀上的水扑棱到苏承身上,还在他的裤子上留下了鲜明的印记。
鹅子那一瞬间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
直接把头埋进了旁边的绿化带里,装死。
苏承能溜它就不错了,自然不会伸手抱它,一人一鹅就僵在这里。
“回去把它翅膀剪剪,”苏承看着孟拂,略微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