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后,几个白大褂的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了,其中一个医生问了下我们谁是家属,我赶紧的站了起来,那个医生对我说病人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因为白锦绣刚才对我说过那句话,所以现在我也没对此表现出多大的惊喜,我打了个电话给我妈,我妈开始一听说我爸出事了,急的话都哽咽的说不出来,后来我赶紧的和他说我爸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这才缓了过来,哭着对我说马上就过来,
现在不管是胡三胖说我爸这样是白通的那个阵法问题还是什么问题,似乎一切的答案,都要等我爸醒过来才知道,
我爸住院,我今天晚上要回家拿些换洗的衣服过来照顾我爸,白锦绣送我回家,从我们去医院到现在,白锦绣似乎对我说的话也少了起来,我问白锦绣是不是刚才累着了还是什么,白锦绣并不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面无表情的沉默了一会问我说:“你家地板下的鬼脸和你爸出事这件事情,是你和胡三胖一起发现的吧,”
“不是,”我赶紧反驳,可是看着白锦绣的脸色,似乎已经坚定了这件事情,再多反驳,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于是点了点头,本来想和白锦绣解释说是一只狐狸告诉我我爸在这七天之内有血光之灾,但是看着白锦绣对我已经冷下去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