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显得有些紧张,家所以在路上的时候,我们的车不断的在山里左摇右摆,一个劲的往大山里开进去,我有点害怕啊,不停的问千穗理我们这到底是要去哪里,
千穗理叫我不要担心,做这种事情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不过这件事情不能让白锦绣知道,
既然是对我有好处的,为什么又不让白锦绣知道,我斜视着千穗理,对她说:“你该不会是想在我和白锦绣之间挑拨离间吧,”
千穗理顿时对我就无语了,说怎么可能,她为我好呢,本来想解释下去,不过又觉的没啥意思了,对我说要是我不喜欢这种事情的话,以后就不来了呗,
现在又不能回去,只有一辆车,车不断的往山里的一条破公路里开,
在车子上颠簸了一个半接近两个小时,车子才在一个看着比较破的学校门口停了下来,现在估计还是在上课,因为是在山里面,整个学校也不到百十来个学生,教室也只有五六个,并且操场什么的都没有,一栋还是由那种老式砖瓦盖得学校外墙上都还印着一些已经风化了的白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这里已经是我们市下面最穷的学校了,”和我们一起开车过来的那个师傅和千穗理说,
千穗理点了点头,然后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