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千穗里说什么话,我几乎都能猜到是什么意思,她问多了我也懒得隐藏了,堵住她的嘴说对对对,我们玩过,真是刺激,
不过想到当时的那种情况,心里一阵心酸莫名的涌上,那种痛苦的挣扎,绝望到就算是现在想起来,心尖都是一阵剧烈的颤动,
我们跟着白锦绣进挂着那副画的房间,按了电灯,光还能亮,那幅画用一层红布掩住了,白锦绣向着那副画走过去,一边小心的将钉住红布的钉子一个个的给扯出来,一边对我们说这画是他从小记忆里就有,八岁的时候,苏曼香将这画送给他当礼物,说在白家要是想她的时候,就将这画打开来看看,这画的画风跟当时的审美流行的画派一点都不像,也不知道苏曼香是什么时候画的,苏曼香死后,他又将这副画挂在了这里,希望见画就像是见到了苏曼香她本人,也是算是一种精神上的慰藉,
当白锦绣的画说完后,也将固定住这红布上头的那些钉子全都扯了,那遮住画的红布瞬间就从画上掉落到地上,将整幅画都暴露在了我们的眼里,
刹那间,我们几个人,全都惊的甚至都呼吸都不畅快了,
原本我以为这画有再大的变化,画上画的也还是苏曼香,或者是有了什么机关之类的,但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