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说这话,反倒是让白锦绣觉我是在胡乱造谣无理取闹,说白通什么时候杀过祺祺,这件事情是这件事情,为什么要编造一些这么风水马不相及的东西,
听白锦绣说这话,我想了起来,他都把从前这些事情给忘记了,这种事情我也从没和他提起过,可是他忘记我没忘记啊,当初这些事情就像是刀子一般深深的扎在我的心里,现在白锦绣说我是在编造,顿时就气不过,话也不想和他说了,转身就走,
白锦绣也没想到我这么不经说,并且我走的这么决绝,几乎是要气愤,要是对我说他最后问我一遍,良生和他,我怎么选择,如果选择良生的话,那我和他之间就断绝所有关系,
听到白锦绣说这话,心里这会就像是被箭刺穿了,停住了脚步,转过头问白锦绣说:“你是在用你自己威胁我吗,”
“是,我办法接受,”白锦绣直视我的眼睛,回答的干脆,我从来就没见过他对我怀有这么愤怒的眼神,
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就像是生命力有个最重要的东西要离开了自己一般,那种痛苦让我连呼吸都喘不过来,或许我们坚持了这么久,现在已经是极限了,白锦绣不可能再违背平等王的意思,与其让他每天都在杀与不杀我之间